台北の路上のバイクの位置取り

以前、「台北の路上のバイクの様子」というので、歩道から見たバイクの様子というのを紹介してみたんだけど――

実際に、路上走行する目線からはどうなっているんだろうということで、写真を撮ってみたよ。
ちなみに、撮影時、バイクは時速40キロで走っているよ。
  
時系列で並べてみて(ヘルメットでバイクの位置を比べてみてね)――
車道から見た縦の視線でわかることは、バイクは日本の路上とは違う感覚で車線取りをして走っているということ。
バイクや路上の状況によって走行位置が変わっていたり、追い越しがあったりして、
信号が近づいてくると、遅いバイクも追いついて、車線内でひしめき合う、そんな繰り返しだね。

同じ車線でバイク同士が並行走行しているのは、日本ではあり得ないんだけど、台湾では結構見られる気がする。
並行走行を禁ずる規定は台湾でもあるけど、すき間に入ってはいけないということはないようで、
車線内にすき間があれば、おのずと入れるという心理が働いて、バイクが入ってくるみたいだ。

台湾のバイクは、総じて外側の方の車線を選んで走行するけど、
それは、内側の車線でオートバイの走行が禁止されている箇所があることとか、
台湾では原則として二段階左折(右側通行)になるということが原因としてあると思う。
外側車線は路線バスの乗降や、バイクや車の路駐もあるわけで、
これら障害物をすり抜けながらの走行が求められることもあるから、すんなり走行できないことも結構あるよ。

内側の車線にはバイクの走行を禁止するオレンジのペイントとかがされているところもあるよ。

二段階左折については、「台湾の交差点の二輪車停車位置」も見てね。

日本的大學生生活(1)

對日本感興趣的台灣大學生可能會對日本大學生的日常生活感興趣,也可能想知道日本和台灣的大學生活有什麼不同。

日本和台灣的大學生生活最大的不同,就是日常使用的語言和貨幣。日本的大學生日常生活是用日語,用的錢是日幣。台灣的大學生日常生活是用中文,用的錢是新台幣。

有人可能會覺得這種差異講了就和沒講一樣,而且這不是大學特有的差異。

不過,除了語言和貨幣之外,其他的部分真的很難比較。因為大學的同質性沒有中小學那麼高。日本和台灣的大學都相當多樣化,每個大學有自己的校園文化。另外,大學生比中小學生的自主性高,每個學生會過屬於自己的生活。所以影響大學生生活差異的主要因素是落在各個學校的校風制度,或各個學生的家庭環境背景。各個學校和各個家庭環境造成的生活差異遠比「日本」和「台灣」的地域文化要素強。

舉例來說,在台灣,不同大學的校園生活就可能完全不一樣。有些大學對待學生就像管小朋友一樣,每堂課都要點名。有些大學則完全不在乎學生是否出席。有些大學除了大一的國文、歷史等共同科目會用到中文課本外,其他科目一律使用原文書。但是也有一些大學根本沒有這種原文書文化。另外,即使是同一所大學,不同科系的學生的日常也可能完全不同,因為每個系的專業領域不同,而且科系有科系內部的學生文化。例如工學院、醫學院學生的生活和文學院學生完全不同。日文系學生用的原文書可能和其他科系的學生的原文書完全不同。

在日本,各個大學也有自己的特色。同一所大學的不同學部、不同專攻的學生的校園生活可能完全不同。有些學部的學生在學期末要考很多試,有些學部的學生考試少,但是要交一大堆期末報告。就算是同一個專攻(同一科系)的學生,也可能因為選的課不同造成學期末考試和報告的比重不同。所以日本的各個大學、各個學部、各個專攻的學生生活差異非常大。

另外,日本的大學的學生不只是日本人而已,還有留學生。留學生和日本人學生的生活當然不一樣,因為兩者的生活基盤和經驗根本不同。大部分的留學生雖然有住的地方,但是在日本沒有「家」,而且語言有障礙。日本人學生不見得住在家裡,不過他們的「家」至少都在日本,而且他們沒有語言障礙。

不同國家的留學生的生活也不一樣。有些國家只有超級有錢人或超級菁英才能出國留學,有些國家則是一般人只要肯努力就有機會留學。公費生、私費生、有錢人、沒錢人的生活當然不一樣。另外,每個人的留學動機也不一樣,這也會影響到學生生活內容。我曾經聽說過某個來自北歐國家的留學生到日本留學只是為了暫時躲避感情糾紛,而且還是拿公費。這名學生能用公費留學,是因為當地沒什麼人關心日本,也沒有人對留學日本感興趣,所以留日的公費名額有空。結果這樣的學生到日本留學時,對日文、對日本的事物也不感興趣。(消息來源是我的指導教授)

留學生是否熟悉漢字,也會影響到學生生活。日本有不少歐美的留學生從根本上排斥漢字,這些人選課時會努力避開要讀大量日文文獻的課。至於漢字圈的學生則傾向回避和英文有關的課。

以前我的系上有兩門完全用英語教學的專業科目(語言學)。一門是二上的必修課,一門是二下的選修課(進階課程)。教授是美國人,教材是用英文原文書。對系上的日本人學生而言,語言學是他們大學生活最大的難關,而且二上就要面對。每個日本人學生都戰戰兢兢,大家還從學長姐那裡弄來教材的翻譯資料。其實那些翻譯資料的品質相當差,但是日本人學生還是把那些資料當成寶。到了二下,選修的語言學的第一堂課有一名日本女子大生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試聽。不過第二堂課,那名女子大生就不見了。結果選這門課的學生當中只有我一個人是來自漢字圈,其他全部都是來自非漢字圈的留學生。下課時,這些非漢字圈的留學生們就用英文聊他們怎麼逃避漢字。他們很羨慕我看得懂漢字。其實我也很羨慕他們,因為他們的英語表達能力都比我好,上課可以明確表達自己的意見。我和這些非漢字圈的學生們雖然修同一門課,但是大家的出身背景不同,對日本校園生活的感受當然不一樣。

雖然每個大學生的生活都不一樣,但是從超越的觀點來看,不論台灣或日本,大學都是訓練高度教養的社會人的教育研究機構。當代社會的觀念也會影響大學的走向、影響大學生。

在早期,台灣人眼中的大學是訓練社會菁英的高等教育機關,大學畢業生都是社會的重要人才。不過到了1990年代,很多專科學校改制成學院或大學,既有的大學和學院則濫設研究所,造成台灣的高等教育泡沫化。近幾年,台灣的中等教育畢業後升大學的比率大約八成多。不上大學的人是極少數派。

由於有不少家長迷信學歷文憑,沒有給子女適當的生涯規畫建議,再加上很多大學教授也沒有出過社會,也無法提供學生生涯規畫方面的建議。所以有不少大學生有動機去思考自己將來如何投入社會,只覺得讀完大學可以繼續升學,就盲目地跟著大家一起升學,到研究所繼續當學生。

在日本,大學當然也是培養社會人才的高等教育機關。很早以前,日本人對大學生的感覺是將來可能會當博士或大臣。不過這種博士和大臣的印象,在1960~1970年代就已經破滅了。因為那個年代的大學生大多都變成普通的上班族。現在日本的大學很多,只要想上大學,幾乎一定有學校可讀。不過目前日本的高校畢業後升大學的比率只有五成多。其他四成多的人可能是直接就業,或是到專門學校(補習班)學一技之長,然後就業。上大學的人雖然過半,但是並沒有到極端的地步。

有些日本人把大學譬喻成「人生的暑假」。這是因為日本人在小學、中學、高校一直受到大人的管理和壓抑,直到進了大學後,才終於從傳統學校教育的壓抑得到解放。學生在大學階段可以盡情地玩,也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不過到了大學生活的後半段,日本學生的心態會漸漸調適成準備出社會。大學畢業後,就要出社會工作。

在日本,學歷當然有一定的社會評價。在日本人感覺中,有大學學歷的人和只有高校學歷的人的辦事能力當然不同。不過日本社會用學歷來衡量能力也就到此為止。在日本社會的人而言,學士、修士、博士其實都差不多。

雖然修士、博士的成就比學士高,但是這種成就僅限於學術研究。學術文憑沒有辦法證明某個人有處理社會生活的種種事物的能力。另外,大學是學術研究機構而非職業訓練機構。大學教授只是某些學問的專家,不是職業訓練專家。很多大學教授甚至可能沒體驗過大學以外的社會生活。沒體驗過大學之外的生活的教授當然不可能知道民間企業怎麼運作、怎麼做生意。所以如果要大學來扮演職業訓練的角色,可能會弄得非常糟糕。

如果大學畢業後繼續升學,頂多只會增加某些學術方面的知識,對認識社會或增加職業能力沒有幫助。結果高學歷的修士、博士進入社會後,和學士或沒上過大學的人一樣,一切都要從零開始學起,而且學東西的速度不見得比學士或高校畢業生快。由於早一步踏入社會會早一步升遷,所以學士學歷的人的升遷會比同年齡的修士或博士快。所以日本人不覺得修士和博士的就業競爭力比較強。

當然,很多日本學生在大學後半也會在升學和就業之間迷惘。不過這些人不會把升學當成絕對優勢,他們也不認為拿了修士或博士學位後,就比較容易找到工作。

台湾のマカロン様菓子

これをマカロンと呼ぶかどうかは異論があろうと思うけれども、
呼ばないとトピックにならないので、このブログではマカロンと呼ぶことにするよ。

台湾の昔からあるようなパン屋さんに行くと、
とにかく、このマカロン様のお菓子がよく並んでいるような気がする。
そして、日本では想像できないぐらいの外観と安さで販売している。
 
このマカロン様のお菓子は数で売らずに量で売っている。
写真のような袋詰めだと、多分一袋で100元とか、そんなレベルだよ。

このマカロン様のお菓子は、白、ピンク、茶色の三食展開だけど、
別にバニラ、ストロベリー、チョコというわけではなく、色がついているだけみたいね。
中はバタークリームが挟まっている。意外に日持ちがいいのかもしれない。
 
写真のものは、精いっぱいきれいなマカロン様菓子を並べてみたものだよ。
パン屋としてももっときれいに仕上げれば高く売れるだろうに、やる気がないんじゃないかというぐらい、見ばえがよくない。
はかり売りなので、2個につながっているものもあったりするし、
買った後でもお菓子を小分けをしてくれず、別のクッキーとかと一緒くたにされて渡されてしまい、そこには高級感はみじんもない。

マカロン様のお菓子は昔々から、多分ここを閲覧する人が子供のころからずっと売っているものだと思う。
これらマカロン様のお菓子は、「小西點」(xiao3xi1dian3)とか「奶油小西點」(nai3you2 xiao3xi1dian3)とか「小圓餅」(xiao3yuan2bing3)とかいうみたいだよ。
「西點」という文字列は洋菓子ということを示すみたいで、一応フランス菓子のマカロンを何とかイメージできるか。
とはいえ、実際のところは、上記のこれらの言い方はマカロン様菓子自体を指す単語ではなくて、例えば普通の小型のクッキーとも同様にこういう言い方をされる。

台湾から帰国したときに、成田のスターバックスでマカロンが売っていたので、買ってみた。
スターバックスのマカロンは1個220円もした気がする。

こうやって並べてみると、台湾のマカロン様の菓子があまりに寂しく――
台湾で、あの、あの高級なフランス菓子マカロン(見方によってフランスの高級菓子そっくりなマカロン様菓子)を大量に食べた美しい思い出が、しょぼい夢となって消えてしまう気がする。

ちなみに、上記スターバックスで売られているような「高級」マカロンも、もちろん台湾でも売られているよ。

台湾のパン屋さん」「台湾のメロンパン」も見てね。

日語的節拍感(2)

一般英語教育的「音節」,是用詞彙中的母音數來計算(但雙母音算一個音節)。例如「spring」這個詞只有一個音節。

日本人日常用的音大多是子音配母音,很少有連續子音。所以日本人如果沒有特別受過英語發音訓練,讀「spring」這個詞時,會在連續子音的部分加入母音,變成「スプリング」(supuringu)。從英語音節的觀點來看,「スプリング」一共會用到四個母音。也就是說,當英語圈的人口中的單音節的「spring」到了日本人的口中,音節數會變成原來的四倍。

假設英文歌中「spring」會對上一個音符,在日文歌中,「spring」(スプリング)可能會對上四個音符(假設音符的長度相同的話)。是這樣的嗎?

嚴格來說,在日文歌中,「spring」(スプリング)可能會對上五個音符。

這是因為日本人的詞彙節拍感和英語圈的人不同。例如,「スプリング」這個詞對英語圈的人而言是四個音節,但是在日本人的感覺中,這是五個音節的詞。日本人「感覺中」的音節和一般用母音數判斷的音節是不同的東西。有些日語的研究者把這種日本人感覺中的音節稱作「拍」,來和一般以母音數為判斷基準的「音節」區別。

這種「拍」的概念並不是研究者為了標新立異而刻意造出來的東西,古代日本早就有這種「拍」的概念了。「俳句」就有用到這種「拍」的概念。

「俳句」是日本的短詩,格式是五拍、七拍、五拍,總共十三拍(有些字典會把「拍」寫成「音節」)。而且詩中會反映出季節景象。

例如松尾芭蕉的俳句「五月雨の降のこしてや光堂」(さみだれの ふりのこしてや ひかりどう)就是五拍、七拍、五拍的結構,句中的「五月雨」就是季節感的表現。


平泉中尊寺旁的松尾芭蕉句碑。日本的俳句的五七五格式指的就是日語的「拍」數。松尾芭蕉在日本各地旅行時,作了不少俳句。後人為了紀念松尾芭蕉,在各個地方建芭蕉句碑。「五月雨の降のこしてや光堂」的句碑就建在平泉中尊寺旁。意思大致上是:平泉這裡的建築物在風吹雨打下相繼損壞,不過中尊寺的光堂還是保存得相當完好耀眼。

從俳句的節拍觀點來看,日語的長音、撥音「ん」、促音「っ」都算一拍。「スプリング」只有四個母音,但是還有一個撥音「ン」,所以算是五拍。至於「dog」這個非常短的英語詞彙在日本人的感覺中是三拍。因為很多日本人會把「dog」讀作「ドッグ」。

◆◆◆

這種「拍」的觀念在現代日本流行音樂中也隨處可見。日文歌曲在設計上多半會留給歌手確實唱出長音、撥音的空間。至於促音,有些人可能認為促音不算「音」,但是日文歌曲中,也會預留促音的空間,歌手唱到促音地方,會把促音的前一個音拉長。例如把「ずっと」唱成「ずーと」。

有不少學日語人覺得日語的發音很簡單。不過如果再深入思考的話,「簡單」到底是什麼呢?「簡單」的判斷基準在哪裡呢?

如果把日語和英語相比,日語的的發音的確比較簡單。因為日語的母音和子音都比英語少,而且日語的母音和子音的組合方式也比英語單純。

然而如果「簡單」是指大部分的人(或大部分的華人)都能輕鬆學會日語發音,而且發音可以發得和日本人一樣,就有問題了。

其實很多學日語的華人並沒有仔細思考過日語發音的問題。這些人在學日語時,通常都是用中文的發音習慣(偶爾可能會帶入一些英文的發音知識)來發音。結果這些人講出來的日語日本人聽得懂,但是一聽就知道講話的人不是日本人。

日本人能聽得懂,是因為日語的發音組合並不複雜,每個音之間有相當的差異。日本人能分辨日本人和華人的日語口音,是因為華人講日語時的母音和子音的出力過重,而且過度使用嘴唇和舌頭的力量。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少華人講日語沒有節拍感。

在日本,只要看到外觀和日本人差不多,但是說出來的日語少了很多長音或促音的人,通常都是華人。長期住在日本的華人在說日語時,文法、句型、用詞的表現能力或許可以逼近日本人的程度,但是很多人的發音卻相差甚遠。所以日語的發音雖然比英語單純,但要練到和日本人的發音相近的程度並不容易。

幾年前,我在台灣看到一段令我印象深刻的電視廣告。一名有旅日經驗的女藝人在電視上代言某種日本根本就沒販賣過的「日本美容藥品」。女藝人手中還拿著日本根本沒出版過的「日本雜誌」,講述日本根本沒發生過的「日本美容流行趨勢」,還在街頭訪問好幾名「日本少女」。

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這群接受訪問的「日本少女們」的日語講得非常快,而且完全不結巴,但是長音、促音、重音卻一塌糊塗。我一聽就知道這些「日本少女」是由華人裝扮。她們可能懂一點日語,然後把日文台詞練得滾瓜爛熟毫不結巴。或許是因為她們(或導演)覺得日語只要講得快就會變得道地,所以她們的日語快得異常。不過講得快、講得流暢並不代表發音正確道地。因為她們的長音、促音、重音發得非常糟。結果這些假日本少女說的就只是不道地的快嘴日語而已。加快說話速度完全無法掩飾她們的不道地。說話中毫不換氣的行為反而讓人更覺得不自然。由於這個廣告充斥著假資訊,後來當然遭到處罰。

很多人在初學日語時,遇到第一個問題就是不知道「いいえ」和「いえ」的差異,這就是節拍的問題。事實上,「いいえ」和「いえ」除了節拍的差以外,兩者也可以由重音來判斷。由於中文沒有類似日語的節拍的觀念,再加上許多人在學日語時不關心重音。所以講出來的日語的重音混亂,長音和促音則不見了。

日語的節拍和重音不會因為日語學得久,或是在日本住久了就會改善。如果學習者自己沒有主動要求自己,節拍和重音的問題可能永遠不會改善。當然,如果抱持著「能確實溝通就好」的心態的話,日語的節拍和重音可能也不是那麼重要了。畢竟在辨析語言時,節拍和重音只是種種手段中的一種而已。其實日本有些地方的說話習慣就是沒有重音,至於長音和促音方面,就算發音發得不好,也不至於每個含有重音或是促音的詞都會發錯。換個詞彙,或是加上手勢,都可能達到溝通效果。

不過對於立志要講出一口漂亮的日語的學習者而言,如果在記生詞時能多注意長音、促音,以及詞彙的重音的話,講出來的日語就會比較漂亮一點。

台北の衛兵交代式 その4

台北の衛兵交代式 その3」を書いてから、しばらくこのトピックはほうっておこうと思ったんだけど、最近、タイムリーになってしまったので、また続編を載せるよ。

以前、「慈湖紀念彫塑公園で蒋介石&孫文の像を見る」というのを書いたんだけど、
慈湖に行くと、衛兵交代のほか、中国人観光客が衛兵交代を見物しているのにも遭遇できるよ。

 蒋介石のひつぎの場所での衛兵交代は、蒋介石を賛美する高らかなミュージックが大音響で流れ、
ひつぎのある建物の横からひょっこり衛兵が出てくる。
コンパクトなので、さくっと見たい人にはいいかもしれない。

 蒋経国の方も交代するみたいだけど、あいにく見たことがないので、済みません……
儀仗兵の詰所からひつぎのある建物までの距離が遠いので、その様子を見ることができる。

   

左)蒋介石の方。大音響のミュージックが流れると、ひょっこり出てくる。
右)蒋経国の方の交代が終わって詰所に戻るところ。ちゃんと横断歩道を渡っていた。

この前、久しぶりに慈湖周辺を訪れたら――
蒋介石&蒋経国の2つの蒋ということで「両蒋」、両蒋文化園區などと呼ぶようになっていて、
しかも、詰所で警備をしていた兵士や、あれほどまでに大量に飾っていた台湾国旗がなくなっていたので、驚いた。

ここのブログに衛兵交代のことを書いたけれども、今後はどうなるかは、本当にわからない。
我々観光客が衛兵交代が見られるのはこれまで紹介したような台湾の北のエリアだけであって、
高雄にも儀仗兵の拠点があるみたいだけど、高雄では衛兵交代はやっていないようだよ。

ちなみに、慈湖はアクセスに相当難があるんだけど、
冒頭に最近タイムリーと書いたのは、台湾交通部観光局がこのたび、慈湖行きの定期バスを走らせるからだよ。
台灣好行のサイトを見てね。
これによれば、台湾鉄道で中壢駅にたどり着いて(電車でここに行くのはそれほど難しくない)、バス乗り場にさえたどり着ければ(バス停を探すのが難しそう)、ここには行きやすいのだ。
このサイトの画像が出ているところには一切バス停位置の案内がないのだが――バス乗り場は、桃園汽車客運股份有限公司中壢總站(中壢市中和路225號、駅を背にして左に200メートルほど直進、曲がり角のところ)
バスの間隔は平日は1時間に1本、休日は30分に1本だそうな。

この情報を使った人がいたら、このブログにコメントしてね……

日語的節拍感(1)

在台灣,不少人對日本人的印象是英文能力不佳。就連平常不關心日本事物的人也可能有這種印象。這種觀念是源自台灣部分教師在課堂上用貶低外國的方式來提升自我優越感的結果。

現實中,如果要確實評量日本人整體的英文能力,必須要用有公信力的評鑑方式對日本以及其他國家的國民進行測試,而且受測者要夠多夠廣。這樣才有可能測出日本人和其他國家的人的英文能力差異。不過現實中,這種實驗的難度很高,所以實際上日本人的整體英文能力到底如何,其實不得而知。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日本的國家大,市場也大,所以大眾可取得的英語學習資源比台灣人豐富,甚至台灣有不少英語學習資源是譯自日本的出版物。

日本人的英語能力會受到質疑,有一部分原因是來自發音。台灣人赴日旅遊時,可能會聽到「日式英語」。其實台灣人印象中的「日式英語」並不是英語,而是道道地地的「標準日語」,用詞是可以在日本的國語字典中查得到的。只是這些日語是從英語轉化而來,日語知識不足的觀光客在自行想像下,以為日本人在講奇怪的英語。

現實中,在日本觀光時,除了用英語向日本人問路時可以聽到真正的「日式英語」外,一般日本的公共場所的廣播中聽似「日式英語」的內容多半是「標準日語」。而事實上,赴日觀光的台灣人有多少人會用英語問路還是個問題。

◆◆◆

其實日本學校的英語教育一直都在告戒學生「不能把日本的外來語的習慣套用在英文發音上」。所以有常識的日本人都知道,用日本的外來語的習慣來發英文音是錯的。不過日本是非英語國家,民眾平常沒有機會說英語,所以哪一天突然要說英語時,恐怕也沒人記得學校學的英語發音。在這種狀況下,就算日本人知道不該把日本的外來語的習慣套用在英文發音上,他們還是會硬著頭皮套上去。畢竟擠出一點東西總比什麼都沒做好。這時候,「日式英語」就會出現了。

「日式英語」特徵包括「ル」來表現「r」或是「l」的音,或是以「ト」來表現「t」的音,或是以「ド」來表現「d」的音等(其他還有很多例子)。

上述的「r」、「l」、「t」、「d」都是單純的子音,「ル」、「ト」、「ド」則全部都帶有母音。日本人會用母音來發子音。是因為日語的表音文字中除了「ン」和「ッ」以外,其他所有的表音文字都帶有母音,而且都是以母音結尾。在英語中,多數詞彙都是以子音結尾,而日語中,多數詞彙都是以母音結尾,所以日本人在說英語時,難免會把英語詞彙中的子音發成母音。把子音當成母音的結果就是日本人的節拍感和英語圈的人不同。

節拍感的不同會有什麼影響呢?

簡單地說,就是一般沒有受過英語發音訓練的日本人在唱英文歌時會非常辛苦。

例如英語中的「spring」這個詞只有一個母音,對英語圈的人而言只有一個音節。不過在日本人感覺中,「spring」相當於「スプリング」,相當於四個音節(四個母音)。對英語圈的人而言,「spring」只一個短短的單音節詞彙,然而對日本人而言,卻要用四個母音才能把這個詞彙搞定,所以一般日本人唱英文歌時會非常辛苦。

至於日本人自己在寫歌時,如果在歌詞中加入英文或外來語,可能會顧慮這種節拍問題,再不然就是讓歌手演唱時,自行省略一些音。例如ZARD的「運命のルーレット廻して」這首歌中的ルーレット的「ト」的音就被省略了。這可能日語中促音後的音有弱化現象,再加上歌手為了把「ルーレット」這個詞唱得像外文,再遷就音樂的節拍,因此就直接把「ト」省略了。

註:
日本的學校教育是否會以貶低他國來建立日本的優越感呢?
從大方向來看,戰後日本的學校教育其實一直極力避免凸顯日本的優越性,甚至不斷強調日本的缺點(事實上,戰後的日本本來就沒有什麼優越性,而且還被外國軍隊佔領)。不過即使是在日本的泡沫經濟的全盛期,日本的學校教育仍然在強調日本的平凡性(一億總中流)。事實上,這種排除意識形態及民族主義的教育確實比較健全成熟。畢竟教育的本質本來就應該放在學生健全人格的養成,而不是教小孩子自己的國家有多強多正義,別的國家有多落後多邪惡這種帝國主義式的思維。
其實,泡沫經濟時代的日本人的確也覺得自己很平凡。這些人是去歐美觀光時,才意外發現自己有相當的購買力。至於一般日本學生,對大人的世界消費文化毫無概念。所以一般日本學生對於日本在國際舞台上的角色的認知恐怕還不如日本周邊國家的學生對日本的認知。由於一般日本學生對於哪個國家先進,哪個國家落後並沒什麼概念,也沒有「日本比別的國家優越」這種觀念,所以日本學生對外國及外國人的態度也意外地沒有先入為主或是高低差的觀念(講得比較負面的話,就是一片空白)。許多日本人是從學校畢業,踏入社會工作後,才意外發現自己的國家其實是先進國。

台湾の角地の建物の住所

以前、台湾での住所の探し方を書いたときに、
台湾の住所は通りにしたがって付番されているので、
例えば交差点など、同じ建物でも面している道路によって住所が2つ発生する
――という趣旨のコメントが出ていたんだけど、
実際にどういうものなのかというのをつくってみた。

例えば、こんなふうな道路があったとする。

中正路と中山路のところにマンションがあったとして、
このマンションが中正路と中山路の両方に入り口があった場合――
日本の場合は、このマンションに付される住所は1つだろうけど、
台湾の場合は、それぞれの入り口ごとにそれぞれ面した通り名に従った住所があってもおかしくないということになる。

この建物について、何らかの事情でインターホンが1カ所に集中されている場合、
当然住所別に案内されているはずで、一つの建物なのに住所が違うという奇妙な現象に遭遇する。

台湾のインターホン」も見て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