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紙芝居(2)

在一般人眼中,日本的紙芝居似乎只是一種單純的看圖說故事的表演,然而實際上,在表演紙芝居的背後是有不少學問的。

一般日本市販的紙芝居多半為12張圖為一組,而這12張圖就是一場紙芝居的表演的量。如果故事內容比較長的話,可能要用24張、36張,甚至更多張圖片來搞定。在這個時候,就會分成上下卷(12+12)、上中下卷(12+12+12)、或是像漫畫一樣以1~N卷的方式發行。

紙芝居的圖片內容也不是隨便畫的。要製作紙芝居,首先當然要有故事,有了故事,就要把故事繪製成圖,由於市販的紙芝居多半是以12張圖為一組,因此在繪製圖片時,必須要經過一定的計算,好讓12張圖片能流暢地表現出故事內容 (當然,這種計算不需要像製作動畫時那般嚴密)。

紙芝居雖然是由一幅一幅靜態的圖片構成,但是這些圖片並不是完全靜態的,這個原因是在於表演紙芝居時必須要抽換圖片,而在這個抽換過程中,就可以營造出一個動態的場面。


(圖一)

(圖二)
紙芝居的動態場面處理。紙芝居是利用抽換圖片的方式來轉換場面,而在抽換圖片的過程中,觀眾的注意力會放到新的圖片上。假設表演者講完第五張圖片,開始抽掉第五張圖片,準備要講第六張圖片的內容時,觀眾就會開始將注意力放到漸漸出現的第六張圖片。例如 (圖一) 中的左半邊是抽到一半的第五張圖片,而右半邊則是露出半邊的第六張圖片,由於觀眾會將注意力放到新的圖片上,因此舊的圖片便失去意義 (因此我們以塗黑來表現)。而觀眾可以從新的圖片中看到一隻正在跑的老鼠,至於老鼠要跑到哪裡,則完全不知道。然而,如果將第五張圖片完全抽走,觀眾就會發現老鼠已經跑到洞穴旁 (圖二)。也就是說,同樣一張圖可以表現兩種不同的東西,在圖片只露出半邊時,可以表現老鼠奔跑的過程,當整張圖完全呈現在觀眾面前時,則可以表現老鼠到達目的地的樣子。

因此,紙芝居並非只是單純地抽換圖片說故事而已,把圖片抽到一半後停住,先講半張圖後再講整張圖也是一種表演技巧。除此之外,將圖片抽到一半之後推回原處也是一種表演技巧 (這種技巧可以表現幽靈忽隱忽現的場景)。當然,製作紙芝居的畫家也會考量這些表演技巧而設計構圖。

然而,表演者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圖片抽出一半、什麼時候要來回拉推、什麼時候則可以直接抽換呢?事實上,目前日本市販的紙芝居的圖片背後都有表演的解說。表演者只要照著解說表演就可以了。

註:
在表演紙芝居的時候,圖片是依1~12張的順序排放,即,面向「銀幕」的觀眾看到的是第1張圖 (第一幕),而站在「銀幕」後方的表演者看到的則是擺在最後面的第12張圖的背面。在設計上,紙芝居的第12張圖的背面寫有第1張圖的表演方法 (旁白、台詞、圖片抽換技巧和抽換時機等)。也就是說,表演者只要照著這些演出方法做即可。而第1張圖講完後,表演者就要把第1張圖抽出來放到第12張圖的後面,而這時候,觀眾看到的則是第2張圖,而放到最後面的第1張圖的背面則寫有第2張圖的表演法,依此類推,第2張圖的背面寫有第3張圖的表演法。

台湾のペットボトルサイズ

台湾のペットボトルは日本のものに比べて大きいような気がする。
ペットボトルは「寶特瓶」(bao3te4ping2)というよ。

普通のコンビニとかで売っているペットボトルのサイズでも、
日本のように500ミリリットル以下というわけではなくて、
よくよく見ると600ミリリットルあるのが標準のような気がする。
ちょっとでかいんだよね。

もともと台湾では1250ミリリットルのペットボトルが販売され、
別のサイズも売られるようになったんだけど、
目下のところ、2000リットルとか、600ミリリットルサイズがよく見られるようになっているみたい。

ちょっと見にくいけど、いろいろなサイズのペットボトルを並べてみている。
 
ちなみに、ここにある「黒松」というのは台湾の飲料会社だよ。

2000ミリリットルというのは恐らく家庭用に飲むものなんだろうと思うけど、こんなにがぶがぶ飲めるものなんだろうかと私は思うんだよね。
そもそも冷蔵庫に入るんだろうかと思うんだけど、台湾の牛乳の容器とかも結構でかいので、台湾の家庭用の冷蔵庫はこういうのが普通に入る仕様になっているのかな。

外語學習過程中的挑錯與糾正(3)

一般而言,在外語會話課程中,學生所表達的外語如果能讓人聽得懂,就算句中有些許用詞或是文法上的錯誤,老師可能也不會特別糾正。這是因為言語本身有它的模糊地帶,而從教學者的觀點來看,過度糾正的後果就是浪費時間而且達不到改善效果,甚至可能影響到學生將來在課堂中發言的意願。然而哪一種錯誤必須要先糾正,哪一種錯誤可以先保留呢?

在1975年Allwright所發表的論文中指出,如果某個錯誤會妨礙學生對於該語言的理解,這種錯誤就要先糾正,至於那些對語言學習理解影響比較小的錯誤則可以先保留。Burt和Kiparsky於1974年所發表的論文中,將學習者所犯的錯誤的分成大錯和小錯,所謂的大錯指的是邏輯錯誤,指稱錯誤 (例如搞不清楚你我他)、或是根本無法分辨語意 (這種錯誤可能會有點像是現在的劣質翻譯軟體所翻出來的句子)。至於小錯則指的是不影響邏輯、語意辨析的錯誤 (舉簡單的例子的話,就像是把「面白かったです」說成「面白いでした」這樣的錯誤)。而老師在指導學生時,應該先糾正大錯,小錯則可以留在以後慢慢改。

事實上,外語學習過程中的挑錯與糾正所必須要考量的問題並不是只有錯誤的大小而已。對於不同的學習者,挑錯與糾正的考量也會有所不同,畢竟每個人對於語言的理解能力不同。如果某個人一直地犯同一個特定的錯誤,在指導這個人時就要特別糾正那個特定的錯誤。如果某個班級中的學生都會犯某種錯誤的話,在指導這個班級時就要特別針對這個錯誤進行糾正。如果某個國家的學生特別容易犯某一種錯誤,在指導這個國家的學生時,就要特別針對他們常犯的錯誤來糾正。

除了錯誤的大小、學習者的特性以外,外語學習過程中的挑錯與糾正還得考量教學進度的問題。以日語教學為例的話,如果某一堂課的主題是形容詞活用變化的話,指導重點就要放在形容詞變化上。例如學生在課堂中練習造句時,如果同時在動詞活用和形容詞活用兩個地方犯了錯的話,原則上要先糾正形容詞活用的部分。又,如果學生在課堂上用了超出課程範圍的詞彙、文法,而且內容有錯的話,原則上要先糾正課程範圍內的錯誤,其他的錯誤則可以留以將來教到相關的內容時,再幫學生建立觀念。另外,有些人以為「和課本不同=錯」,這其實是有問題的。在學習外語時,課本雖然可以當作一種參考基準,但是這並不代表和課本不同就是錯的。和課本上的用法不一致的東西未必是錯的,這是因為那可能是還沒提到的東西,也有可能是教學設計上不建議使用的東西。(例如:「日文的助詞:「が」したい/「を」したい」、「日文的助詞:「が」/「を」+可能動詞」、「日文的自動詞與他動詞 (5)」這幾篇文章中所提到的文法即屬於一般日語教育中不推薦的用法,然而這些東西並不是錯的,它們只是因為教學上的考量而暫時不提的部分)

外語學習過程中的挑錯與糾正其實並不是一件單純的事,因為這個過程如果有任何地方沒有處理好,不但對學習者無益,甚至可能會造成不良的影響。在糾正他人的過程中,除了需要外語知識以外,還要掌握外語誤用的特徵、學習者的特徵、以及指導方法等。當然,當我們發現有人在使用外語時了某個錯卻沒有去糾正對方,也未必是壞事,如果學習者的學習意願夠高的話,學習者自己也會有自我修正的能力,能夠自我修正的人,絕對不會因為少了一個人糾正而萬劫不復、永不超生。

台湾人とベジタリアン

台湾といえば中華料理、台湾人はみんなお肉たっぷりの中華料理を食べているんだろうなと想像するんだけど――
台湾人でベジタリアンと称する人は実は多いと思う。

ベジタリアンは「吃素的人」(chi1su4 de ren2)というよ。
ベジタリアンは、動物由来のもの以外のものを食べるということだけど、どこまで食べるかという判断の基準は、人によって違うのかもしれない。

台湾人がベジタリアンになるのは、宗教的な理由なんだけど、
その宗教的理由になる宗教とは――仏教らしいよ。
日本人の最もポピュラーの宗教は仏教なんだけど――仏教だからベジタリアンというのは昨今の日本ではあまりない感覚かなと思う。
宗教的な原因だけじゃなく、趣味や流行のように一時的にベジタリアンになったりやめたりする人もいる。

ベジタリアンというのは、台湾では社会的にそれなりに認知&配慮されているわけで、
例えば兵役中でも、ベジタリアンの人にはそれ用の食事も出されるんだって。

中華料理店でもベジタリアンが食べられる食事というのはなくはないんだろうけど、
普通はそういうのじゃなくて、「素食」と看板のついたレストランとかを選べば、特にストレスなく食事ができるよ。

外語學習過程中的挑錯與糾正(2)

在學習外語的過程中,如果有人能夠幫忙進行糾正,當然有助於學習者發現錯誤。事實上,許多正在學習外語的人可能也蠻期待能遇到可以幫忙糾正語言的人。然而,這是否意味著幫別人挑錯或是糾正是好事呢?在一些研究 (例如1976年Cathcart和Olsen的研究論文) 中指出,確實有不少學生希望有人能糾正他們的錯誤。然而,也有一些研究 (例如1973年Walker的研究論文) 指出,過度糾正會影響學習者的自信。也就是說,外語學習過程中的挑錯與糾正的影響未必是正面的,特別是一些不適當的糾正。

在糾正別人的外語時要考量的東西其實非常多,例如糾正的時機,以及糾正者是否有糾正的立場。就如同我們之前曾經舉過的外國觀光客在台灣以不甚流利的中文問路的例子,就算對方的中文不甚流利,在這個場合中,語言不過只是一個手段而不是目的,如果有人硬要指出對方手段的問題,恐怕對方以後對這個語言不會懷有好印象。又例如用中文在台灣教書的外籍教師,如果每個學生都要糾正外籍教師的中文,正課大概就不用上了,因為非母語是永遠不可能完美的,更何況中文不過只是一種教學用的工具,而非目的。從指導的立場上來看,問路的人並沒有把幫忙的路人當成外語教師,而外籍教師也沒有把學生當成自己的外語教師,在沒有指導與被指導的這層關係之下,如果有人擅自將自己任命為對方的外語指導者的話,恐怕對方就算有心學好外語,也不樂於接受這種指導。

如果語言中的「錯誤」這個觀點來看,什麼東西是錯的,什麼東西是對的本身就是一個問題,這是因為語言的成立本身就是恣意的,詞彙的意思會隨著時間而發生變化,因此要說哪一種用法是對的,哪一種用法是錯的,其實要有個判定基準才行 (例如學校的英文或是日文老師所用的正誤判定基準是教科書或是指導手冊)。如果有了判定基準,還要考量「錯誤」是否真的有糾正的必要。如果外語學習者所犯的錯誤是因為基本觀念不正確而導致的錯誤 (errors) 的話,確實有必要進行糾正。然而如果外語學習者所犯的錯誤是因為疲勞導致注意力不集中才犯的錯誤 (mistakes),這種錯誤糾正了也沒用,因為任何人在疲勞而注意力不夠集中時,即使是使用母語都有可能講錯話、寫錯字。而有多少人能分得出學習者所犯的錯是屬於errors或是mistakes,本身就是問題。而另一個要考量的是有些看似錯誤的用法有可能只是學習外語時的一種渡現象 (中間語言) 而已,這是一種頭腦將第一語言的習慣與邏輯調整為第二語言時所發生現象,就算不刻意糾正,學習者可能自然會將表答修正好 (中間語言目前只是一種假說)。

除了上述的種種因素以外,口頭上的糾正和文字上的糾正標準也不一樣。例如上英語或是日語的會話教室時,只要表達能讓大家聽得懂,大部分的老師其實並不在意小地方的錯誤。這是因為這種場合過度糾正的話很可能會傷到學習者的自尊,然而上英文或是日文的作文課時,由於作文本身有一定的隱私性,因此教師比較能夠進行全面性的糾正。

台湾人の統一編號

台湾の身分証明証番号」については、もう既に紹介したんだけど、
それがどこにあるのかを書き忘れていたので、補足するよ。

身分証明証番号は身分証明証の表面右下に赤字で表示されているものだよ。
「統一編號」というのは「国民身分證統一編號」のこと。
ただ、普通はこういう言い方はしないで、「身分證字號」「身分證號碼」というのだと思う。

この番号は先頭のアルファベットと残り9けたの番号で構成されている。
先頭のアルファベットは地域を示すよ。
ここでは、ネットで見本としてつくったので「@」にしてみているけど、もちろんこんなのはないよ。
その次が男女。男であれば1。女であれば2になる。
その後が個人の所属する番号7けたで、
最後の番号が何か特定の計算式によって算出される番号らしい。

ちなみに、何度も書いているけど、「台湾の運転免許証」に書かれている運転免許証番号も、この身分証明証番号と同一なので、こういう根拠で振られている番号ということになるね。

中華民国国民身分證(表)」も見てね。

外語學習過程中的挑錯與糾正(1)

在學語言的過程中,如果發現有搞不清楚或的地方,許多人往往會想要來個徹底解決,畢竟許多人都希望自己在實戰的場面中能講出正確的外語。有些學習者可能會去問老師如何去區兩個或是多個意思相近的詞彙或文法,有些人則是找到語言交換的對象之後,希望對方能毫不客氣地幫忙挑錯或是糾正。

一般學習者對於語言教學中的「糾正」的印象可能是從學校考試或是外語的作文課而來的,例如在英文或是日文考卷或是作文用紙上寫錯字,或是用錯文法之類的。也有些人可能是在上英文或是日文會話課時,由老師來糾正英文或是日文的說法。當然,有不少人在這個過程中學到了不少東西,也弄清楚了不少東西。然而,在外語教學的過程中,幫人挑錯或是糾正其實並不是那麼容易的,特別是當學習者學了愈多東西,使用的字、詞、文法愈複雜,挑錯與糾正也就愈複雜。

從另一個觀點來看,一般人在初學外語時所使用的教材看起來非常有系統,由於入門教材已經被人整理好了,因此老師往往可以預測學生的錯誤,而學生被老師糾正之後,也可能會得到一種突破障礙的成就感,這其實是因為教材設計上,讓學生只會使用單純的字、詞、文法的關係,由於這些東西並本身並不複雜,因此也不可能犯複雜的錯誤。然而當學習者用的外語的構造漸漸複雜,「錯誤」這種東西也就愈來愈難認定。事實上,去書店的外語教材專區一看,名為「基礎」、「初級」、「入門」的外語教材一堆,但是「中級」、「進階」等教材則相對較少,而「上級」教材則更稀有,這是因為愈複雜的東西愈難系統化,而從複雜的語言當中挑錯或糾正當然也不容易。

有些人可能以為交了外國朋友,或是到外國和外國人一起生活的話,就會有人樂意幫忙找出自己的外語中的錯誤。事實上,以為和外國人接觸自己的語言就會被糾正的想法是天方夜譚。這個原因是在於當和外國人接觸時,外語不過是達成某種生活目的的工具而已,就如同在台北街頭遇到中文講得不甚流利的外國人問路時,正常人的反應是設法解決外國人問路的問題,而不是去挑這名外國人的中文裡面的錯誤。正常人如果想要鼓勵這名外國人在將來把中文練得更好,不但不會去挑錯,反而可能會誇獎這名外國人:「中文講得不錯」。

同樣的道理,當台灣人到國外去生活時,其實外語並沒有那麼多機會得到糾正。如果自己講出來的外語足以和外國人溝通的話,種種生活上的問題就可以得到解決,如果無法溝通的話,則要想辦法找出別的溝通方式,直到可以將問題解決為止。然而,可以解決問題的字、詞、句子未必是正確的。例如有人如果對日本人說:「私、ご飯、食べます」,儘管這種句子文法有問題,但是日本人一定可以聽得懂。對於旅居國外的人而言,解決溝通問題往往是生活上的第一要務,只要能解決問題,句子有沒有問題其實已經不是那麼重要的事了。因此對到國外生活的人最需要的是可以溝通成功的句子,至於字、詞、文法是否恰當則是別的問題。如果生活環境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的話,而且使用者對於字、詞、文法方面的錯誤不以為意的話,這種可以溝通成功,但是文法卻錯誤百出的句子可能就會跟著使用者一輩子。因此在國外長期生活的人的外語實戰溝通能力可能比那些不曾在到處都是外國人環境中生活的人好,但是這並不代表這些人的語言知識有多好。

事實上,在外語學習過程中,「挑錯」或是「糾正」這種東西往往只有在學校才會發生,而且往往限於外語課的時間。當然,如果到了國外,恐怕只有在一些訓練語言能力不足的外國人的機構 (例如語言學校或是一些大學的語言訓練設施) 才能找到真正願意幫忙進行「挑錯」或是「糾正」外語用字遣詞文法的人。如果想要利用語言交換來找一名願意不斷幫忙進行「挑錯」或是「糾正」外語用字遣詞文法的外國人,那恐怕要和對方事先進行相當的協調才行,否則就是虎頭蛇尾地結束。然而,不斷接受他人的「挑錯」或是「糾正」,語言就真的會進步嗎?在一般學校的基礎外語課程中,不斷接受他人的「挑錯」或是「糾正」的確會得到進步。然而當使用的外語到了一定的複雜程度時,別人也難以挑錯,就算有錯誤被挑出,也不代表所有的錯誤都能挑得出來。受到他人的「挑錯」或是「糾正」或許對語言學習有幫助,但是在欲個階段中,自我修正及成長恐怕遠比讓別人來挑毛病來得有意義,畢竟實際的生活中,並沒有那麼多人有時間,有能力來進行適當的「挑錯」或是「糾正」。

コンテンツ記事数が1100

このブログ「梅と桜 ―日本台湾年軽人的事情―」は2005年3月26日から始めたんだけど、
2008年8月14日の「日本人と台湾人との国際結婚手続 その7」で、コンテンツ記事数が1100になったんだって。

とはいっても、「もくじ」「ブログお休みのお知らせ」というのも1コンテンツなので、実質的なコンテンツはこの数になっていないんだよ。
だから、今、目標にしているのは、実質的なコンテンツ記事数を1000にすること。つまり、記事数から「もくじ」「リンク集」「ブログ歴史」を差し引いたものを1000にすることだよ。実は、それももう間近に迫っているよ。

実質的な記事数が1000を到達したら、ブログの更新頻度を減らしたいと思っているよ。
今の更新頻度が、私自身がブログのトピックを思い浮かべるよりも頻繁に感じていること、
思いつきだけですぐ書けるというような内容は書き尽くしてしまったようなコンテンツ数になっていること、
文字にするために少し考える時間、準備する時間の確保が必要な気がするからだよ。

今後もブログは継続していくんだろうけれども、今後は、自分自身が台湾について素朴な疑問で思いついたものを書いて、それで継続できるという頻度とはどのぐらいなのかを模索していきたい。

日本的紙芝居(1)

在日文裡,「芝居」這個詞指的是戲劇。以前日本的寺廟神社內經常會有一些表演活動,而觀眾就坐在寺廟神社內的草地上看表演。而草地的日文是「芝」,坐的日文是「居」。久而久之,「芝居」這個詞就演變為戲劇了。

而所謂的「紙芝居」則指的是紙上的戲劇,這是一種將故事畫在好幾張紙上,由解說者以類似看圖書故事的方式來呈現給觀眾。紙芝居的概念是來自於西洋的幻燈機,以前西方人利用幻燈機製作一些幻燈機是於江戶時代後期由荷蘭人引入日本,後來就有日本人將一些故事畫在數張玻璃上,再由幻燈機放映出來,並在一旁解說,有點像是古早以前的電影解說員一樣。不過由於幻燈機是高級的舶來品,而且製作幻燈片並不容易,因此就有人把類似的構想轉移到紙上,畢竟在紙上畫畫比較容易,而且既不用幻燈機也不需要用到玻璃,因此,「紙芝居」可以說是一種克難式的幻燈片故事。


紙芝居的戲台。紙芝居的戲台其實就只是一個木頭製的特殊箱子,這個箱子裡面裝有紙芝居的圖畫。紙芝居在上映時,這個箱子可能是放在一張椅子上,也可能是放在一張桌子上,也可以是放在架子上。


紙芝居的戲台。箱子上的門打開以後,就是「銀幕」了。而解說者則是站在箱子旁邊講故事,隨著故事進展,開始抽換圖片。

日本的紙芝居在1920及1930年代開始興盛,講故事的人通常是那種走江湖的「的屋」,由於「的屋」們的口才都不錯,再加上那個年代的娛樂樣式並不多,因此許多小孩都很喜歡看紙芝居。到了戰爭期間,日本政府也曾經利用紙芝居進行政策宣傳。戰爭結束之後,在物資不足而且沒什麼娛樂的時代中,紙芝居便成了戰後日本兒童的重要娛樂之一。不過當日本的經濟發展起來之後,國民娛樂選擇愈來愈多,而電影、電視等聲光效果更強烈的娛樂大眾化之後,紙芝居也就漸漸沒落了。